绿大爷

随时消失 及时行乐

【维勇】被逐渐所知晓的花语✿

就用花语对所倾慕之人诉说自己的爱意吧

画家维克多×花店老板勇利

粮里应该撒了糖

OOC是我的好朋友

 

❤❤❤❤❤❤❤❤❤❤❤❤

 

「被逐渐所知晓的花语」

 

 

这是一个闲适而古朴的沿海小镇。

 

又是清晨的到来,阳光的撒落为街口的石板小道镀上了一层橘黄。窗外偶有鸟儿嘤啼,还带着些昨夜梦里的亢奋。离海越近,海风的气息也愈加浓烈,带着一丝清爽,从窗缝泄入蔓延到四肢百骸,让人舒坦,暂时忘却了俗尘喧嚣。

 

维克多从俄罗斯搬离至长谷津已经两月有余。

 

三个月前艺术界的传奇人物宣布隐退,震惊媒体记者,当他们赶去采访时,他的启蒙老师雅科夫也只是说着他需要修养,也未透露具体去了何处。

 

维克多摸过一旁松软的毛巾将脸上水渍擦干,来到厨房时咖啡机也工作完毕。抿了口咖啡,抬眼看着挂钟,秒针终于转完了八点前的最后一圈。

 

门铃迟了几秒响起,放下马克杯,照着一旁橱柜的玻璃整理发型,这才发现身上竟然还穿着睡衣T恤。门铃并未响起第二遍催促他,而是静悄的等着他前去。在心里数落着自己的大意,踏着拖鞋往门口走去。

 

“勇利早啊,让你久等了。”双眼透着一丝歉意,“今天也那么准时呢!”

 

来人是街道对面的花店老板胜生勇利。自己来到长谷津后买了两间房打通开了画室。正值暑假,便收了几个初中生当学生打发时间,于是委托花店老板每天送鲜花过来供学生临摹。

 

“不碍事的,维克多先生。”勇利穿着简约的棉麻T恤,腰际围裙口袋里放着些工具,似乎刚才楼梯的攀爬让他出了些薄汗,被浸湿的发尾服帖在脸颊两旁。抬手推了下有些滑落的镜框,继而将怀里被包装好的花束递给了对方,“这是今天的。”

 

双手接过却发现不是平日里的玫瑰花,而是一种纯粹清柔的白。

 

在维克多对花为数不多的认知里,还是认出了这应该是风信子。

 

清湛蓝的棉纸将花枝轻覆,仅露出上端的紧簇素雅,清一色的花团中还嵌着几只葱白的花蕾,在原本的柔和中多了丝生气。

 

“啊对不起,因为昨天关门前突然有人来把玫瑰花都买走了..又没到来货的日子..所..所以就擅作主张换了花!”手指不安的揪着围裙,钝口拙腮的将理由说完,竟然在这种时候变得这么嘴笨。

 

看着对方蔓延至耳尖的灼红,仿佛在散发着一种名为紧张的情绪,本就没有打算生气,更何况面对着这样无措带着些水汽的眼神:“没关系,勇利不管什么样的花都能包扎的很好看呢。”

 

“能喜欢那就最好了!那..那么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,店里还等着我去收货!”弯腰鞠躬道别便转身向楼梯口跑去。

 

[可是不是说不来货吗。而且..还没告诉我花名呢。]身影已经在走廊尽头消失不见,看了眼怀中静躺着的花束,伸手点了点残留在花瓣上的水珠,便收了门回屋。

 

勇利一手顺着扶手,才能不让过快的下楼速度使自己跌倒。[收货?胜生勇利你是猪脑子吗!之前的理由已经够蹩脚的了,还被自己给揭穿了!]

 

回到店里时,店员小南正将花盆搬往门口,看到店长回来刚想开口打招呼,可看到对方紧皱眉头咬着唇双手胡乱的抓着头发,便把到嘴边的问好又给咽了下去。

 

[店长一定是生病了吧...]如是想道,只能接着埋头干活。

 

* * *

 

“老师终于意识到自己俗气的审美了吗?”栗子是每天来的最早的学生,话唠到让维克多一度想退学费,可正因如此也让白日里的枯燥减少了些,“如果不是因为上课需要,我还以为有人暗恋老师呢!”

 

“暗恋?”维克多一手拿着喷壶给花喷着水,“你的老师的确是魅力四射。”

 

一手托腮撑在桌边,另一手戳了戳花瓣:“谁在说你这个老头子了,我说的是这束花。”

 

“要叫老师。”屈起食指弹了下对方的脑门,“这个花怎么了?”

 

“白色风信子的花语是不敢表露的爱,里面还插着木春菊,很明显如果送人的话就是表达暗恋啊。”栗子吃痛的摸着脑门,转身去位子上支着画板,“连这个都不知道,老师是笨蛋吧。”

 

暗恋...这两个字一直在维克多脑内盘旋不去,学生来了也只是挥着手打发他们自己去画画。

 

坐正身体,摸过一旁的手机,滑动解锁点开谷歌搜索。

 

[相传只要手持木春菊,当一片片摘下花瓣时,口中念着“喜欢、不喜欢、喜欢、不喜欢”待数到最后一片时,就可以对恋情作出占卜。]

 

[这是哄小女生的吧..]摁下锁屏键,心里不住对这种幼稚的传说表示出嫌弃,可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花团中的木春菊。

 

鬼使神差的站起身抽出一朵来到客厅,在垃圾桶前蹲下开始摘着花瓣。

 

[喜欢..不喜欢..喜..]

 

“嗯哼,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!”

 

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惊的把手中的木春菊直接丢在了垃圾桶中,回过身发现果然是某个熊孩子。

 

右手握拳抵在嘴边尴尬的咳嗽一声:“小孩子别多嘴!”言毕伸出手将栗子向后转推着她往画室门口走,“如果月末考核不通过,我会毫不留情的告诉你妈妈。”

 

身后垃圾桶内的花托上还残留着两片花瓣。

 

[不喜欢..喜欢。]

 

 

* * *

 

 

第二天早上八点,勇利依旧准时上门送花,依旧磕磕绊绊说着理由,将手中包装好的风信子和木春菊递给了维克多。

 

画室内只余笔刷蹭过画纸的声音,维克多正双手抱臂站在落地窗前,上午的暖阳照的人是舒服的,和着些风从窗缝撒入,任由额发被吹乱。

 

透过玻璃能看到对面底楼,那是一家花店,店面并不大,但是繁多的花卉品种在屋子内却不显得拥挤,反而叫人觉得舒心,勇利正站在店门口给花浇灌着,不时拿出口袋里的剪刀修下枝。

 

第一次看到他也是这样的情景吧。那时候刚搬来,想着要和附近邻里打招呼,便下楼来到花店。

 

刚看到勇利时还以为对方是来兼职的高中生,柔顺的黑发与鼻梁上的眼镜让人觉得应该是个乖巧的优等生,穿着简约的白T恤,裤管被随意的卷了卷露出光裸白净的脚踝,腰间系着的围裙洗的有些泛白,位置恰到好处,衬的腰肢柔软纤细,但从裸露在外的手臂可以看出起伏精瘦的肌理。

 

“先生是要买花吗?”勇利正拿着一支花修剪着,看到有客人来便停下手中的活,可抬眼看清对方后却有些愣住。

 

[难道被认出来了?应该不会这么巧吧..]

 

“你好,我是住在对面的维克多·尼基福罗夫,从今天起我们就是邻居了。”略微偏着头唇角含着笑意,向对方伸出右手。

 

“啊你好,我叫胜生勇利,是这家花店的老板。”伸出左手想要回应他,发现不对劲后又局促的换成右手。

 

这次维克多有些愣了..老板?看着明明就很小的样子...

 

“对了..”掏出围裙口袋里的剪刀,将怀中花枝的分叉剪下一截递给维克多:“这是山樱,以后还请多多指教!”

 

记忆的最后是对方眼底的清澈与从心里漾出的欣喜波澜。那一刻维克多觉得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心口徘徊,痒痒的,却又让他无法捕捉住痕迹。

 

* * *

 

接下来的这一周内,就像是双方默认了一般,原本被称为俗气的玫瑰花再也没有出现过,取而代之的就是勇利送来的风信子与木春菊。

 

可当第二周维克多开门时,却发现花变了,变成了细小玲珑的雏菊和说不上名字的花。

 

“希望维克多能喜欢!那我先回店里忙了。”依然是熟悉的告别,只不过少了些上一周时的手忙脚乱与坎坷的解释。

 

在关门前一秒,维克多都让自己尽量保持平静。可关上门的那一刻,他却按捺不住的抱着花束转了又转最后仰倒在沙发上。摸出手机想要搜索相关花语,却发现还有一种不认识,转而点开联系人,开始编辑短信。

 

当栗子如夜里疾奔的野狗般大喘着气推开掩着的门时,维克多正十指交叠抵着下巴,端坐在沙发前,一言不发的凝视着茶几上的花束。

 

“你的老师,大概要脱团了...”说话时依然平静看向前方,可是尾音带着愉悦的颤抖却出卖了他。

 

“哈?这就是你拿考核威胁我的理由?!”现在只想拿背上的画板砸开对方的脑袋,看看里面的是不是名为笨蛋的脑细胞。

 

* * *

 

“雏菊就不用我说了吧,这是樱花草,我记得应该是除你以外别无他爱..”往嘴里大口塞着面包,说出最后几个字的同时夸张的抖着双肩,“大人的世界还真是肮脏又肉麻!”

 

嚼巴了两口发现对方竟然意外的没有反驳他,似乎有点不太对..转过头望去,却看到维克多盯着花束的双眼仿佛能溢出星光,唇角弧度也变成了不正常的心形。揉了揉眼睛,发现对方身边又散发出了能腻死人的粉色气泡..

 

“简直就像是纯情的小学生..”耸了耸肩继续低头吃着剩下的面包。

 

 

如常在画室中指点着学生的错处与不足,一圈巡视下来却又回到了窗前。

 

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,会时不时的透过玻璃窗观察着对面,或许是自己所处在高处,每次都能好运的不被发现。

 

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店门口...果不其然勇利将怀中的鲜花整理好放入篮中,然后伸了个懒腰坐在了门口的矮凳上。

稍息片刻,发现勇利转头左右看了看,似乎观察到没人注意这里,便伸手往旁边一捞,抽出一支..

 

[是木春菊!]维克多抱臂的手指倏然收紧,屏气盯着对方的每一个举动。

 

当勇利一片一片摘下花瓣时,维克多就感觉那些花瓣像是砸落在他的胸口,他甚至能感受到每一次都是强而有力的’噗通—噗通’。

 

一辆货车的突然出现遮挡住了他的视线,待车辆驶过,却只留下矮凳前一地的白色花瓣,风从远处的海边吹来,将花瓣旋了又旋,往街道深处带去。

 

* * *

 

当栗子进画室时却发现气氛与往常有些不同。

 

维克多坐在桌前,一手捏着手机拇指无意识的来回摩挲着,垂着肩双眼像是凝固一般望向一旁。顺着眼神望去,栗子心里便了然的’喔’了声。

 

到自己位子上整理着工具:“老师,今天我们不画花了吗?”看似漫不经心的问句,实则却是一语中的。

 

维克多转头望向他时眼神更加低沉,头顶仿佛聚集着连绵乌云,打着雷预示暴雨即将来临。明明是闷热的大夏天,却让栗子感受到凉意从脚底上升窜入毛孔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 

“今天是第三周了..”维克多语气中没了起伏,“可是我好想知道今天会送什么花..”

 

“原来老师在第三周就被放弃了,魅力四射也不过如此!”将画纸铺上,嘴上忍不住说出打击的话。

 

“你这单身狗是不会懂的!起床收到短信说家里有事只能晚点来,我就让他别着急可以等我们上课了再来。”维克多坐直身体,抬手看了眼手表,“大概还有十分钟!”

 

学生三三两两的已经来齐,维克多有些不安的用脚后跟点着地。敲门声并不响,却还是被他捕捉到了,随后就是鞋底轻擦地板的声音。

 

“不好意思,我看门掩着就自己进来了..”勇利说话间还在喘着气,或许是被热的,几缕发丝因汗水而黏结在颈项,与延伸至脸颊的潮红形成对比。

 

“怎么跑得这么急,时间来不及的话可以跟我说。”维克多上前接过花束,它们似乎并未收到一路颠簸的影响,依然保持着出门前包装好的姿态,甚至还挂着些透亮的水珠。

 

“啊是花店老板!”栗子的叫喊声打断了他俩的对话。

 

勇利循声望去,这才发现画室里的学生都齐齐望着他,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,对他们挥了挥手。

 

“那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。”勇利双手捏着围裙,手心有些紧张的冒出汗。

 

“老板!能不能做我们的模特!每天都画花我们要受不了了!”栗子出言打断了他,双手合十乞求道,“就一上午!拜托了!”

 

勇利在脑中将这句话来回咀嚼才意识到不对,蹙着眉双眼里透出不知所措,双手在胸前摇晃推拒着:“不不不..这..这怎么行!”

 

“如果勇利不忙的话,就留下来吧。”虽然不知道栗子在打什么鬼主意,但是至少还是个不错的建议。

 

 

双手抱着花束被维克多按着双肩坐在画室前的高脚凳上:“勇利坐这里就行了。”见勇利身体僵硬坐着却不敢动,被逗的忍不住发出笑声,“放轻松点,怎么舒服就怎么坐。”

 

坐回自己的位子,视线转移至坐在面前不远处的勇利。对方依然穿着淡色T恤,一脚着地另一只踩在椅子横杠上,裤脚因为动作有些上移,光洁的皮肤顺着脚踝的起伏一直绵延至鞋口。手指不自觉的捏着包装棉纸,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,能透过微卷的睫毛窥见一汪深潭中翻滚的羞涩。

 

那一刻维克多觉得自己来长谷津这个决定是正确的。

 

自己来这的原因?身为画家,可是他却发现自己的灵感正在逐渐枯萎,让一直站在顶端的他感受到了从未体会过的低落与挫败感。他知道,一直这样下去,只会被世界所渐渐遗忘,所以他决定暂时隐退,来到了20岁生日时办画展的小镇。

 

没错,就是长谷津。

 

就如他第一次见到勇利时那样,尤其是这两周更甚,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心底滋生迸发,然后开枝散叶将整个心脏包裹在一片温暖之中。他感受到了这20多年被他所弃之不顾的情愫,LIFE和LOVE?或许就是这让他从勇利身上感受到了从未体会接触过的新鲜世界。

 

拉过一旁的画板,当重新拾起两个多月未曾碰过的画笔时,他感受到了从身体流逝许久的兴奋,这种感觉如电疾走的电流一直攀延至指尖,让他手指有些打着颤。

 

不时抬眼望一眼,并将对方印在画纸上,轮廓随着笔尖的划过逐渐成型。再抬眼时,发现对方略微偏着头在偷偷打量他,被发现后又立即转过去盯着地板。并没有开口揭穿这个小动作,反而像是默许般成为了两人心知肚明的互动。

 

时间的流逝总是突然,一天的课程只有上午半天,勇利将花束摆放至桌上,和维克多道了别便和学生们一起出了门。

 

整理着散乱的桌子,手机突然震动,提示有一条新消息。指尖摁着屏幕滑动解锁,[栗子:姬金鱼草’请察觉我的爱意’(竖拇指)]。

 

摁下锁屏键,伸手探向自己的画板,上面的画还未来得及收起,指尖轻移抚过没有起伏的嘴唇,在略微上扬的唇角流连,弯腰俯身便在这之上轻轻落下一吻。

 

* * *

 

勇利怀中依然是被包装仔细的姬金鱼草,花蕾随着脚步轻点着空气。

 

脚步中带着点迟疑亦或是低落,细细算来,今天是第三周的最后一天了。

 

[维克多他..会明白我的用意吗?]

 

有些不安的捏着花枝,脚步缓慢前行,似是想给自己的思考多争取些时间。

 

[哪有人会像我这样用这种方式..正常人也不会特意去了解花语吧。]

 

这段路即使再怎么挣扎还是到了头,站在门前,踌躇想要按门铃。可还是被自己制止了,甩了甩头发,重新挺直腰板让自己看起来更有精神。

 

低头看着金鱼草挨个紧凑争相吐露出花蕊,花瓣由黄至白渐变卷翘成唇形,偶有夹杂着的紫色小金鱼草将目光吸引去。

 

[今天,也要拜托你们了!]

 

深呼吸一口,还是抬手按下门铃。

 

门开的比平时要快些,扬起唇角想要像平时那样打招呼,可话语却在舌尖打着圈的又咽了回去..睁圆了蜜糖的双眼,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,那一刻仿佛连呼吸都忘了要怎么去循环。

 

[我是在..做梦吧..]

 

“勇利,你有试过木春菊的传说吗?”维克多怀中同样抱着一束花,双眼如长谷津的大海一般,湛蓝温柔,让人不顾一切想要沉溺于此,“结果..是什么呢?”

 

勇利不由得放柔了,蜜糖仿佛在眼中化开,嘴角溢出的笑容让之前的疑虑从眉梢滑落,视线从对方怀中的红海芋流连回清湛的眼眸:“当然是...’喜欢’了。”

 

 

红海芋的花语

 

[我喜欢你。]

 

 

从相遇的那一刻,他们的世界便不复寻常。

 

Fin.

 [小后续戳这里]

❤❤❤❤❤❤❤❤❤❤❤❤

 

总觉得用花语示爱什么的,太适合勇利了!

含蓄却又大胆,能让对方直截了当的知道自己的感情///

码文之前光脑补我就要被勇利给甜死了,真是小天使!

不知道我有没有把糖给塞进去,我自己码的时候hin开心!

希望大家能尝出甜味www

放假的我,大概得了勇利缺乏症吧[突然落泪.jpg

感谢看完这篇文的小天使![比哈特❤

 

最后,给大家拜个早年,祝大家逢胸化吉吧![doge脸

 

 

 

 

评论(8)

热度(202)
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